[cp仅限角色绝不上升真人,绝!不!上!升!真人上发哥发嫂和哥唐王道!!]
[cp配对:《纵横四海》钵仔糕&阿占。时间线在钵仔糕失踪之前。纯属虚构。另:包含原电影中两人跟红豆的感情情节,几个少年悄悄的暗恋的故事,不喜勿入,不喜勿入!]
[强烈推荐原电影《纵横四海》!经典港片,浪漫、温暖,结尾又是一个快快乐乐的大团圆!真的快去看吧!]
[OOC预警,灵感源自原作者,自娱自乐影视衍生,ky黑子勿入。]
[都OK吗?那我们开始啦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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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黎秋日的阳光像清澈的香槟酒,在晶莹透彻的金色中不知不觉醉了人。钵仔糕就是在这样微醺的气氛中醒来的,还在晕乎中他就习惯性地往身侧一搂,却抓了个空。他清醒了些,抬眼看空荡荡的床侧,同时嗅到一股香甜的蒸汽,明白那人去干了什么,便放心地舒活舒活筋骨跳下床来,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。
阿占正在灶前忙活,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了件白背心和一条短裤,因为几屉间满满的白蒸汽足够暖和了,即使在微凉的秋天。
他不回头便发现了正欲从背后吓他一跳的钵仔糕,心情愉快地哼一声:“起了?”
钵仔糕从背后搂搂他的腰,第一百二十一次感叹这小子身材怎么这么好,一边问正事:“红豆跟着干爹出发了?我还想着送送她呢。”
阿占回身抹他一脸糯米粉,“等着你送?飞机都晚点了。还不是我帮她把行李扛到机场,然后赶回来给某赖床鬼做早饭?”
“知罪啦知罪啦好阿占,”钵仔糕连忙软声说,试图掀开蒸笼看吃的(当然被拦住了),“啊呀,给你哥做了什么好吃的呀。”
阿占白了他一眼,端起摞得高高的蒸笼移到餐桌,那阵馋人的香甜味更浓了,“你不是上次说想吃广式茶点了么。”
“噫呀!”钵仔糕惊喜地看见了一顿可以用丰盛来形容的茶点,夸张地手舞足蹈地大叫着,“我就知了,阿占你总是最疼人的那一个!”
肠粉、虾饺、烧卖、金沙包,还有几个捏成小鸭子形状的点心,晶莹剔透的糯米皮里包裹着栗子馅或豆沙馅,漂亮地让人简直不忍心下嘴。钵仔糕一边啧啧称奇,一边把桌上的点心风卷残云地扫光。
阿占倒是吃得少,每样拣了一个,细嚼慢咽着,很早就坐那儿点上一支烟,安静地看钵仔糕大快朵颐。
“你也多吃点,那么瘦,”钵仔糕嘴里塞满点心含糊不清地说。
阿占抽起第二支烟,未置可否地对他笑笑。
“还是少抽些,对身体不好,”钵仔糕皱皱眉,“知道红豆在这儿的时候你因为她不喜欢烟味就忍着不抽,忍很久了,但她一走你也别这么放肆。”
“干爹带她去舞会撑门面,只留我们两个,还不是放假?放假不能放肆?”阿占向他无辜地眨眨眼,钵仔糕仿佛看见星子在闪,瞬间没了下一句言语。
“喂,再说,”阿占向他一笑,歪歪头,“我这抽烟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呢。”
他满意地看见钵仔糕的耳朵红了。嘿,活该,这个当年让十六岁小少年吸了两个多月二手烟的人,没词了吧。
整个阳光灿烂的上午,他们都在塞纳河边漫无目的地闲逛,室外不比蒸汽满盈的温暖厨房,已经有了微凉的秋风。钵仔糕难得细心地帮阿占裹好那件黑色的皮夹克,还体贴地给他系上方格子围巾。这些往往是红豆帮两个男孩子做的,但今天她不在,一切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。
阿占接下了一个马戏团姑娘递来的玫瑰,对她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微笑,钵仔糕看得一怔,连旁边的小丑表演都未在意。
不过等走远些,钵仔糕按按口袋里的钱包,对阿占说,“这帮人……是新手吧?划我口袋偷钱的时候手抖得筛子一样。”
“所以你给他们上一课没有?”阿占漫不经心地玩着玫瑰,那玫瑰在他灵活的指尖忽地化为了一只娇妍欲飞的蝶。
“没,我把自己的钱包护住了而已,”钵仔糕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只蝶,“你呢?”
阿占从兜里拿出一只新钱包出来抛着玩,礼尚往来喽,也拿他们一个,不过我那钱包里没钱,本来就想扔了。”
两个通天大盗再次会心一笑,阿占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地去买了份pancakes,上面淋满了枫糖糖浆和巧克力酱。
“你觉得甜吗?”阿占咬了一口递给他。
钵仔糕没吃,望着阿占那秋水似的眼睛,发自肺腑地说,“甜。”
午饭是在旧书摊附近的咖啡馆要了两份热狗和黑咖啡,阿占照旧吃的不多,坐在草坪上读刚淘来的《双城记》,他法语不熟——红豆跟当地人交流时,两个男孩子总听不懂也插不上嘴——他只是慢慢地时不时念出几个单词。让钵仔糕说的,他们随手一个活儿挣的钱就足够买十本精装版不止,可是阿占还是享受着逛旧书摊的乐趣,“非这样的书不够滋味儿。”他曾经信誓旦旦地跟钵仔糕这么说。这可能正是巴黎的浪漫之一,钵仔糕多年以后这么想到。
正午的阳光透过梧桐叶落到阿占身上,光线勾勒出他脸颊的轮廓,勾勒出那睫毛、眉眼,钵仔糕不时喂他几口热狗,看着他认真地咀嚼,腮帮子鼓鼓的,像只小仓鼠。
可爱。钵仔糕心里什么都不顾着想了,只是这样简单粗暴的两个字。
逛到埃菲尔铁塔时,钵仔糕仗着周围人听不懂粤语,对那一群打得火热的情侣们一阵品头论足。
“啊呀看那个男仔衰的呀,他条女都靠上来了还不知道搂住!”
“哦哦这样子一看就是初吻!”
阿占无奈地看他一眼,“钵仔糕,你声音再大会被打的。”
钵仔糕听了乖乖闭嘴,改成和阿占一起仰望埃菲尔铁塔。那时的秋风还像夏风一样温柔,午后的阳光把阿占的发色染成浅金,他们不知不觉就越靠越近。
也不知是谁先起了头,但当两人意识到安静的阳光融在他们身侧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在交换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了。
待一切结束,钵仔糕顺手揉一把阿占的头发,带着些小得意,“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吻嘛!”
阿占坏笑一下,“当初你可没这么熟练。”
童年。
小阿占一脸不爽地被某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摇醒,“阿占阿占!红豆跟我说她想吻我!”
阿占眼里闪过几分落寞,“哦,是吗。”
“不是轻轻嘴一下!是吻!”钵仔糕激动地往阿占身上扑,“伸舌头的那种!”
“所以呢?”阿占揉揉眼睛,“大半夜折腾我什么。”
“我不能不会啊!不能让红豆看扁我,我得练习。”钵仔糕盯着阿占,“跟你练。”
“跟我练,在你吻红豆之前?!”阿占睡意全无,脸上有些热,“开什么玩笑?”
“不跟你跟谁?”钵仔糕扑过来之后把想逃的人压紧了,“跟干爹的话他绝对会打死我。”
“你大半夜发神经把我摇起来,看我会不会打死你,”阿占被钵仔糕挤着,声音闷闷地,“感情不是你们俩做早饭。”
“啊呀,好阿占啊,”钵仔糕开始撒娇了,一个大阿占一岁的男子汉特别有出息地抱着男孩儿在床上打滚儿,往阿占脖子、胳膊、额头上一通乱亲,“明天早上你不用做早饭,我去给你买蟹黄包好不好啊,咱不能在红豆阿妹面前丢份儿!”
于是第二天早上,干爹好奇地问他俩为什么嘴唇肿了。
夜幕降临,天空写上了星空的童话,两人在河边走着,不觉间手就碰到了一起。试探着挠了几下手心,两人笑出了声,然后阿占扣住他的手指,拉他的手伸进了夹克衫的口袋,夜晚虽凉,阿占却永远这么火热火热,钵仔糕被他的手暖着,竟也不觉得冷。
钵仔糕觉得阿占晚上啤酒喝得有几分醉意了,因为他回到房间很快就安稳地睡了,他想了想,在阿占额上落下一个晚安吻,轻声说,“趁你睡着了告诉你,你真以为我当年真是因为红豆才要了你的初吻啊,傻仔。”
等钵仔糕在阿占身侧躺下睡熟,鼾声渐起,刚才被叫了“傻仔”的青年睁开眼睛,灵动里带着一份狡黠,哪有半分的睡意醉意:
“你真以为我刚才睡着了啊,痴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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